她叫床起来又嗲又欲的:“想被阿礼插,被阿礼堵得满满的。”

        周霆礼知道严杏意乱情迷时说的话特别中听,中听到他热血沸腾,掰开她的腿动作更猛,捣得她汁水涟涟,说着阿礼轻点,受不了了。

        严杏被周霆礼提着腰换了个姿势时,她缓过来劲,转头瞥他:“你想不想我呀?你的账目弄得怎么样?”

        许是大男子主义,怎么都不要把米娜两次叁番对他下药的事往外说,周霆礼只说还好,又命令严杏:“屁股再高点,不然怎么弄你?”

        严杏哼哼唧唧地感受着屁股间那根勃发的棒子,听话得抬屁股:‘’好了没有呀?”

        周霆礼还要她自己掰开小屄,他笑得很坏:“不然怎么进去?”

        严杏依言掰开小屄时,害羞地把头埋在枕头里,“阿礼,这样好了吗?”

        “真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不是?”周霆礼玩心起了,去揉严杏的长发,他再一次贯穿她的时候,她承受着他的力度,对一件事耿耿于怀:‘你还没说你想我呢!’

        周霆礼抽插了一会儿不过瘾,拉起严杏的手臂往后,因为姿势如此她的双乳在空气中蹦蹦跳跳的,场面淫糜异常。

        严杏因为受不了这么密集的快感,有点撑不住地求饶,说要休息一下她好累呀,周霆礼却一味缠着她不放,她倒在床上时,他还想要她侧躺着让他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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