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时节,客厅的立式空调未开,严杏看周霆礼那阴沉沉、山雨欲来的样儿,心想八成是热的,就把气撒她身上。

        周霆礼看严杏一言不发先开了空调,他的语气不太好:“说吧。”

        严杏放下空调遥控:“你别审我,你这有和我沟通的样子吗?”

        严杏让他坐过去,身形高大大喇喇占了整张沙发:“我没对不起你的事,你却先给我脸子看。”

        任何订婚已婚的女人都难逃有对另一半手痒痒的冲动,严杏想去拧周霆礼的腰,叫他别垮着一张臭脸,两人离别数日,尚未‘小别胜新婚’就来了一出审判大会。

        周霆礼攥住严杏想‘行凶’的手,他没心情:“对不对得起我,得我说了算。”

        他将她的手撇开:“先交代问题,再酌情治罪。”

        ‘优秀毕业生’的好心情被败坏得差不多,站起来的严杏阴阳怪气:“治罪?你想干嘛?把我拖出去埋了还是浸猪笼?”

        周霆礼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还能怎么治?当然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他让她坐下:“先说,别哔哔赖赖。”

        这‘棍棒’还能是什么意思?严杏用嫌弃的眼神瞧他,又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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