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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市坐高铁到厦门站,直达厦门岛内是五个小时.

        严杏一行四个人,两位导师加上她和高子瞻,早上十点十五分出发,周霆礼因为要谈事次日才出发。

        临行前在严杏的卧室里,周霆礼坐在她的小书桌上,两条长腿晃荡,和她叁令五申,“严杏,少同姓高的眉来眼去,你知道他背后在做什么么?”

        严杏耳朵快长茧子了,对上周霆礼时,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她真是个色女,说话时总要往他胯间看,看了一眼移开又忍不住再看一眼,他既然说了她就大发慈悲地问问,“他在做什么呀?”

        殊不知这一问就上了他的当,浓眉微挑,男人的俊脸微沉,“问什么?这么关心他,你有主的知道么?”

        “……”严杏小拳头往熊熊公仔上挥了挥泄气,这人真讨厌。

        ……

        在南大附近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段开夜店,总得关系过硬,有人罩着。

        秦启这人,周霆礼见过一次无心再见第二次,这人言谈举止都透露着不靠谱,翘起的腿一抖一抖,眼睛四处乱飞,没个长性定性,届时被连累得不得好死都算轻的。

        今日,周霆礼通过别人的引荐又见了一位,虽然这人和政府的关系绕山绕水隔得十万八千里,但是为人健谈风趣,加之又在清吧,音乐娓娓徐来,他不急着回店里多坐了一会儿。

        吴牧之忙着和汇星坊的物业商量施工队进场装修的事宜,今日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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