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牧之无计可施,又望向严杏,“我代米娜和你道歉,她也是太爱阿礼了。霆礼那页揭过去了,她还没过去。”

        严杏宽厚的性子上来,没像周霆礼那样给吴牧之脸色看,米娜有问题,周霆礼就没问题了么?

        这天晚上,周霆礼把猫赶回笼子里,他要去‘染’时,严杏从501过来了,眼勾勾直瞧他,“你要去哪?”

        周霆礼换上羽绒服,“去店里。”他坐在鞋凳上换鞋,“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严杏借机从笼子里放猫出来笼络一下金条,她rua猫不撒手,颐指气使,“男人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动不动去夜店,还穿得这么暴露,是不是想勾引女人呀?”

        周霆礼对严杏动不动的男德言论已经免疫了,他系上鞋带,“大冬天的,长衣长裤,我哪里暴露了?”

        严杏从头看到尾,正懊恼自己被顶回来时,灵机一动,“大冬天露着脚脖子给谁瞧?骚给谁看呢?”

        这人连脚脖子都长得清俊,真讨厌。

        听得周霆礼将运动鞋换成马丁鞋,“行了没?”

        严杏现在在二人关系里占着上风,她舒坦着呢,她故作高深地审视一圈之后点头,“还行吧。”

        她继续小嘴叭叭,“男人要自爱,随便就和前任乱来,最后让我一个老实女人接盘。恋爱超过一次的男人,就没有被爱的权利了。最要紧是你要听话,不然我要你做什么?”

        都不知道严杏哪来这么多男德言论,周霆礼姑且听着,换鞋后坐在鞋凳上饶有兴味地瞧她,“我听话了,你什么时候来接盘我?”

        “接盘你干嘛呀?”严杏抱猫的手有点酸,金条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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