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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的包厢门,服务员往来如织,上菜又快又准,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摆满桌子还碰不得,得等严师奶拿着手机怼着菜品拍一遍才能动筷。
小学鸡严昱胃浅,吃了几个虾饺烧卖,在座位上玩他的公仔,两只松鼠,奇奇和蒂蒂,他让他们对着打。
卷着鲜虾的肠粉淋着酱油,严杏慢腾腾地咬着,看见公仔一时间想起,“阿妈,有没有给我买那个草莓熊的公仔?可以斜背的包包。”
严杏怕严师奶忘记,又说,“我有交代你的,还有发图片给你。就是那个。”
严家师奶夹着凤爪的手顿了顿,眼睛一转,淡定地说谎,“没。店员说没货了。”
严杏放下筷子,失望写在脸上,“啊?”
严爸爸是拆老婆台的好手,手上沏茶,“你妈说太贵了,所以没买。”
严师奶和严爸爸结婚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热衷拆台的尿性,她振振有词地教育严杏,“阿杏,你都不小了。不要成天玩小孩子的玩意了,把心思用在读书上面。”
严杏就知道,即使她在叁人出发时千叮咛万嘱咐,还在网上找图发给严师奶让她照着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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