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汤,氤氲的热气里,绿油油的生菜,煮开的花甲,通红的鲜虾,伴上片片细薄的肉和圆滚滚的丸子,最后洒上油绿的葱花。
周霆礼才搬来一个月,严师奶有煮点这送点那给他品尝的习惯,严杏这样敲他的门叫他一起吃早餐也不算突兀。
严杏站在502敲了一会门,周霆礼可能在睡觉,她保持着很规律音量适中的敲击。
还是吵醒了周霆礼。
他有起床气,来开门时一张俊脸不耐。
走进客厅的严杏方才脑海里酝酿关于昨晚的说辞,在见到周霆礼上身赤裸的胸膛下身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裤裆间明显的凸起时,想说的话全都消失。
严杏移开眼睛不看他,颐指气使,“你先穿衣服。”
周霆礼大喇喇坐在沙发上,“没看过?”
他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意味深长,“你以后要习惯了。”
严杏以为周霆礼说的是邻居一场,以后她来敲门他常这样不穿上衣,她心想多虑了,等她过了这关她才不来他这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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