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床头灯明亮,和她的卧室是两种风格,木质的大床沉重,拉起的窗帘厚重遮住城市的喧嚣,柜旁的绿植枝叶舒展亭亭净植。
衣摆往上拉,露出严杏的小屁股,往上是匀称并不骨感的腰肢,然后是她的文胸扣子。
不是一套的内衣,严杏的内裤的后面印着粉乎乎的小猪表情,圆溜溜的眼睛鼻子,她的腰间软软贴着立起的两瓣小猪耳朵。
怎么看怎么幼稚,却看得周霆礼暴虐心起,很想喂她的小猪某根粗壮的东西吃吃。
周霆礼察看严杏背部的淤青,“把内衣解了,我要给你抹药酒。”
她听见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心想这坏小子狼化了,严杏拒绝,“不要。”
周霆礼在她身后笑,“严杏,你哪里我没看过?你张腿掰开你那里求我弄的时候,你怎么不像现在这样一口一个不要?”
听得严杏用手肘从床面上撑起身子,想和他顶嘴,与此同时,周霆礼动手解开了她的文胸扣子。
她的文胸是白色的,裹着两团白花花的乳,白上添白,纯洁结合欲望。
扣子解开,细细的肩带滑落严杏的肩膀,文胸往下滑,半撑起身来的她这下双乳失守,争先恐后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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