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钰过来时刚好听见这句话。
他看了眼棋局,眼皮轻轻掀起来:“啾啾。”
花啾看见二哥,欢呼一声从椅子上跳下来:“哥哥你过关了吗?”
“过了。”
“我来下棋。”
花啾便殷勤地把椅子让出来。
纪天钰伸出修长白皙的右手,似乎察觉到不妥,又换成左手。
花啾却已经注意到他手指的血珠,小表情一肃:“哥哥你怎么了!”
纪天钰垂眸,眼睫整齐而静谧,浅色的瞳光掠过指尖:“一点小伤。”
“不疼,真的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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