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套小小的袖珍学士服！
纪天钰心里一动，当场就给妹妹套上。
花啾抓着领口，小脑袋从里面钻出来，还惦记着碰碰球的事。
“哥哥，那个球怎么变轻啦？”
老师这次没有阻止。
好像还从善如流地等他科普。
“很简单。”纪天钰帮妹妹把学士服整理好，“有些球里装的是氦气，密度低于空气，会让球容易飘起来，一般这种比赛，用的都是空气或者氧气。”
这跟裴照南猜的所差无几。
但他好奇：“你怎么确定是氦气，或许是其他气体呢？”
纪天钰：“我看见氦气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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