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果眼睛狠狠一瞪,“备裙子干什么?谁说女人就一定得穿裙子。”
最终,两人就这么在宴会出双入对。
秘书从劝诫不成那时起心里就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他提着心,望着那几个端着酒窃窃私语,目光不时往韩念初身上瞄的人。
那时她正在角落跟人讨论问题,眉目紧蹙思考,压根儿没注意到自己正在被人闲话,当然,她就是不思考,也注意不到。
老板形单影只地坐在正中间,一般也不会有吃错药的人靠近他。
可那是一般人,等那几个人散开,当中一个从头至尾没怎么说话的人,恭维地坐到老板对面,低低地耳语几句。
身为老板肚子里的蛔虫,秘书见老板先是握紧酒杯,又重重地放下,苍白的脸上笼罩着黑沉的阴影,然后他一边站起身,一边捋袖子,朝着餐台旁正在往盘子里夹螃蟹腿的家伙走去。
秘书心里一凉,走出去两步,又急忙掉转头,跑向韩念初。
“咣!”他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那一整盘码得像小山包的螃蟹腿被打翻了。
宴会厅的目光都投向那边,秘书抬头,角落里的韩念初也朝那边看去,他挪了一步,截住她的视线,并对她投去恳求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