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许久才把呆愣的目光从盆栽上移开,立刻就去了书房。
“你干嘛去?”他问。
“重新买。”
“买不到的,”他说,“这花买不到。”
她走到书房门边,手扶着门框片刻,毅然走了进去。
他听到键盘声噼哩啪啦地传到客厅,一直到斜阳西沉,她也没出来。
他开了客厅的灯,走去书房,屏幕的蓝光映在她紧绷的脸上,网页和对话框开了无数个,他知道结果一定是一无所获。
“别找了,”他按着她的肩膀说,“我们以后去欧洲就有了。”
“不会有的,”她摇头说道,“不可能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
“能找——”说到这里,他才想起活株不一定能带回来,他改口,“能找到切花。”
她还是摇头,“雪绒花代表珍贵的回忆,切花会枯萎,我不要回忆都变成残枝败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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