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果的勺子碰到碗,“咣呲”一声,响亮又刺耳,“你说什么?”

        何谨修皱了下眉头,也提高音量说道:“我说我们订婚了,”说着把韩念初揽过来,指着这条项链说,“这是我奶奶的项链,只给何家名正言顺的儿媳。”

        周严果用余光觑了觑四周,“你不用这么大声我也能听见。”

        “你竟然把这么贵重的项链戴出来,”刘铭说。

        韩念初神态自若地说:“我没有保险箱,戴脖子上才保险。”

        “噗!”刘铭笑了起来,“这是我见过的,最烂俗的秀恩爱。”

        “不是秀,”韩念初状似无意地朝旁边那桌轻轻一瞥,“你们不知道老太太的脾气,过年某人差点就被执行家法。这条项链要是弄丢了,他家的门是不可能让我进的。”

        “我见过,”刘铭心有戚戚焉,“谨修他爸在老太太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说得你敢大喘气一样,”何谨修说。

        刘铭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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