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开出一段,她在人潮攒动的夜市附近下了车,在小摊上买了帽子和灰色的运动服,换下的职业套装扔进垃圾站,才钻进小巷子里思索着该去哪里。
她能想到的去处并不多,江临远那个僻静的,拴着一条大狗的工厂很快进入脑海。她决定赌一赌,那是一种同类之间会产生的直觉,江临远绝对不是表面看起的那样,是个遵纪守法的正人君子。
她换了几趟黑车,钻入甘蔗林藏了一夜,直到江临远出现。果然如她所猜测的,他对韩念初的背叛恨之入骨。
“算了,”苏锦说,“我出去那天,你弄点水给我洗干净就行了。”
在那更暗无天日的岁月里,她比现在还要肮脏。
“什么时候出去?”江临远拿起工作台上的一把反光的剪刀,“咔嚓咔嚓”地剪着空气。
“你愿不愿意帮我?”苏锦问,“至少得有个人帮我打听外面的消息,还得帮我把存在箭馆的弓箭取出来。”
“要什么消息?”
“那个女人的消息。”
剪刀“嚓”地咬合,江临远在昏暗中垂着头,“有人一直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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