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我?”她的胸口愀然一痛,很短,而那痛楚却很清晰,“是不是我跟你说过要建自然语言计算所的事情后,你就去找他了?”

        何谨修低头吃面,小声地应道:“嗯。”

        “这种事情根本不急,”韩念初激动地提高声音,“会议的报告是,研究所也是,根本不急的事,你为什么总要这样?”

        “因为我爱你。”何谨修抬头说道。

        韩念初与他深沉的目光相接,仿佛一阵电流从脚底窜到头顶,“能不能不说这个字眼儿。”

        “你最好习惯,”何谨修放下叉子,拿纸巾抹嘴,“以后我会经常说。”

        “谁的爱是挂嘴边的?”她问,“你以前对她也这样吗?”

        “不,我没对她说过这个字。”

        就知道不一样。

        韩念初把披萨送到嘴边,看了一眼,又放回盘子里,突然没了胃口。

        “谎话说一百遍都有人信,我说一百遍爱你,你不信,”何谨修顿了顿说,“那我就说一千遍一万遍,每分钟说一次,你什么时候相信,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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