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念初望过去之前，陈以正飞快地抓起手机，退了半步，双手捧着手机回复信息。
韩念初观察到陈以正的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意，即使回完了信息，仍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
她回过头，专心地调参数。
一个上午，陈以正用手机聊天，而韩念初在帮他调参数，快下班前，他才收起手机，双手又交握，老实巴交地搁在腿上。
“阿初！”他犹疑地开口，“你跟何总真的在交往么？”
“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他欲盖弥章地说完，又补充一句，“公司都传遍了。”
“嗯。”
陈以正接着完全没有思考地就问：“你对他……也是因为刚好熟悉而已吗？”
韩念初的鼠标最后点了几下，垂眸若有所思望着键盘，好一会儿，她才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大概两三秒钟时间，就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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