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low,但是很管用。”

        “绝配!”江岷竖起大拇指,“瞎猫和死耗子一样的配!”

        “这事到此为止。”

        “行,”江岷大度地挥挥手说,“谁让我们是兄弟,维系我们关系的纽带是血缘亲情。”

        “不,”何谨修斜睨着他,“维系我们关系的纽带是我为家族做牛做马,让你有很多很多钱在外面作威作福。”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别又像上次一样,”江岷说道,“人嘛,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别为了分手玩儿命糟践自己。”

        “不会。”何谨修说。如果她再离开一次,玩儿命地糟践自己怎么够,他想像不出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对了,说正事,”江岷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递给他,“这是需要你签字的文件,地我买了。”

        何谨修接过来,随手一翻就合上,“辛苦了。”

        “你是早就得到消息了么?”江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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