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感情,也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江临远说,“她的笑容,她的语气,她的关心,都是她练习出来的,她的心永远冰冷理智,不会有任何波动。”

        “不可能!”何谨修打断他,不可能,过去她对他的感情明明那么真切,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她的确反复无常,让他琢磨不透,可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不管他如何冷漠,如何阴阳怪气,她却是每分每秒都以燃尽生命的热情在爱他的。

        “她的诊断书还在,她也不会撒谎,你问她,她会照实回答你的。”江临远说,“你敢问吗?”

        何谨修失魂落魄地僵立着。

        他想到那天买猫时,她对他告白的回应是:我没有这样的感情!

        “你会接受一个永远不会对你产生感情的人吗?只能拥有她的躯壳,永远得不到她的心也没关系,”江临远的语气阴险又可恶,“我可以,我不在乎,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够了!”

        何谨修坐进车里,车门关上,将那可恶的笑声隔绝在外面。

        车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他的手探向一旁扶手上的酒瓶,倒进杯子里。

        江岷坐进来看到他在倒酒,急得直跺脚,“还喝!还喝!”他翻身跪在椅子上,伸手就拿走酒瓶,塞进外套,死死地抱着,“你废了一年还不够?这才好了几天?不记得你酒精中毒差点命都没了!你想干嘛?你说!你说了我马上去给你办妥!”

        何谨修无声地靠在椅背上,脸沉在阴影里,手上仍然捏着那只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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