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谨修的表情平静,却死死地捏紧了酒杯。

        江临远哈哈大笑,“如果你对她来说,真的那么重要,我跟她从小就认识,可是从来没听到她提起过你。你知道吗?你就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她十年的生活里,只有我,从来没有你!”

        玻璃碎裂声音尖锐地响起。

        何谨修捏紧拳头,再三地提醒自己要克制。一年前,就是被他故意激走,导致他们分开了整整一年。

        然而,无论他再怎么保持清醒,那些伤害和怀疑还是冒出头来。

        她总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他鼓起勇气,让江岷从欧洲空运来雪绒花,带着去她的学校,在工学院楼下守了一个上午,终于遥遥地看到她的身影。

        他刻意地站在路中间,等到她走近,他鼓足的勇气,却被她陌生的眼神击得粉碎。

        她淡淡的一瞥,擦肩而过。

        “别表现得你多深情,明明就爱得很懦弱,”那令他厌恶的声音还在持续地激怒他,一字不落地传入何谨修的耳朵,挑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什么分开一年多?这一年我每一天都能阻拦你吗?你为什么没去找她?明明就是你已经放弃她了,现在把她捡回来,却做出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你虚伪的样子自己不恶心么?”

        他站直身体,一拳砸中他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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