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刚才迟遇握着她胳膊时的体温,太烫了。

        小遇身上还带着雨水的气息,莫非淋雨发烧了?

        冉禁见迟遇动作缓慢地刷开房门,眼神半眯,扎着高马尾的鬓角沾了不少因疼痛而起的汗水,挪着步子往里走。

        冉禁立即无声地靠近,在房门要关上的一瞬间轻轻用脚尖顶住了。

        透过门缝,她见迟遇没有回头,应该没发现她跟过来了。

        迟遇无力地走向沙发边,倒了上去,没再动弹。只有后背还在微微起伏,手还压在胸口正中,看上去疼得厉害。

        迟遇的背包放在卧室的床头,这是间套房,此刻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正专心抵抗着胃痛和发烧的晕眩,一点儿去卧室里拿药的力气都没有。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陷入了沉睡。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这瓶挂完烧就该退了。

        林医生回头对一直站在门边的冉禁说:胃么,得靠养,药物只能暂时缓解。

        她睡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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