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挂了电话,余警官立即带人前往车库。
大冉听到她真的通知警方,心急火燎的心口蔓延出无尽的恨,如同疯子一般大笑后,突然吼道:当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该杀了你!你本就不该来到世界上!你这个偷走我的脸,偷走我人生偷走我一切的贱人!
她喊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极为轻蔑地浅笑了一声,眼神犹如看着什么肮脏污秽一般嫌恶道:
我说错了,你可不是贱人,你连人都不是。你不过是复制出来的玩意,没有父母没有根。你只是我的备用品,和车备胎没有任何区别的工具。看你模仿人类说话、行动,做各种表情,你还真把自己当人看了吗?一个只配被使用的工具竟然妄想成为人,真是可笑又恶心,令人作呕的恶心!呸!
大冉这一番尖锐、夹枪带棒的讥讽,让站在周围的几个人听着都十分刺耳,但冉禁却全然没有被激怒的痕迹。
就像是半个字都没有落进她的心里。
也像是她的心早就被相似的恶毒砌满,多一句少一句,并不会对她造成任何的影响。
大冉的话没激怒冉禁,但的确也让她想到了一些事。
想到小时候的自己被带到那栋大房子时,还以为亲生父母真的将她接回家了,这儿就是她的家。
没想到家里这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一见到她就歇斯底里地尖叫,无休止地大哭。
之后她就被关在后院堆放工具的小房子里,闻着铁锈的气味,寒冷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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