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明天我先去看看地形,安排围堵路线,肯定能将她抓住。

        漫长的一天走到了尾声。

        太晚了,迟遇让她俩别走了,有房间可以睡。

        回到自己的卧室,迟遇将身子投到浴缸里,胃痛的感觉在热水中一点点被舒缓。

        闭上眼,浸在梦的边缘,手腕仿佛又被冉禁握住了。

        湿润火热的,脆弱敏感的超出迟遇想象的。

        迟遇的心还留在冉禁那儿,而冉禁却不在她怀里。

        难受地转了个身,脑袋抵在墙上,沾着水珠的光洁后背微微卷起,难耐的情绪在迟遇的心头翻涌。

        她从来没有这么渴望一个人,渴望到失魂落魄,渴望到摧心剖肝。

        特别是在初尝了冉禁的滋味后,那如罂粟的诱惑攥着她的心,勾着她的魂,让她只是想到冉禁的唇,就已经魂不附体,爱意漫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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