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机放到一旁,刚才在打电话时强硬的态度和不容置喙的眼神,逐渐凝固。

        寂静的客厅犹如无波深湖,她像一具没有气也没魂的尸体,僵直地坐在这里,慢慢下沉。

        干发帽吸去大部分水汽的黑发还是半干状态,一缕一缕搭在肩头,贴在她雪白的脸侧。

        骨裂的左臂还在隐隐发痛,她没有精力也没有力气去打理自己。

        茶几的平板屏幕还停留在乌烟瘴气的社交app页面,层层叠叠不堪入目的话里,尽是她的名字。

        窗户上沾满了雨水,划过玻璃的水痕犹如囚禁着她一根根交错的铁链。

        冉禁目光有些发滞,透过雨珠望向漆黑、扭曲的夜,不知看了多久,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头正疼得难忍。

        夜里十点,对于冉禁而言还很早,难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她收回目光,很累,但并不想睡。

        梦里总会有她无法控制的画面,有她深爱的那个人的声音和温度,让她贪恋,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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