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了,心跳得还有些过快。

        她打电话拜托护士帮忙送套病服过来,去洗了个澡。

        热水从她的肌肤划过,迟遇站在花洒下,心绪还有些不稳。

        即便她知道那是梦,可是大脑还是轻而易举就控制了她,感觉冉禁的吻还残留在唇间,她的身体还在怀里。

        一切交给我。我可以保护你。

        想起这句话,想起那天的点滴,迟遇懊丧难当。

        她其实已经察觉到了异样,可是没有将冉禁留住。

        冉禁,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个不值得依靠的小孩,所以才选择孤独地走向深渊?

        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她也没精力去吹。

        这一觉睡得她很难受,体力恢复了一些,精力却还在谷底,宛若无根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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