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她儿子忍一忍,专心学习,忍过去就好。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眼见儿子越来越消沉,也去跟何溢谈过,可何溢根本不在乎也懒得管,邹清又恨又烦又迷茫。

        迟遇正是抓住她最在意的一点,就看她受不受得了金钱的诱惑。

        听完迟遇的话,邹清咬紧的后槽牙慢慢放松。

        小迟总这么大手笔,不会只是想要让我跳槽吧?邹清垂着眼皮,觉得好笑,一上来就挑拨离间?小迟总觉得我会上当?是不是有点太看不起人了?

        金钱的诱惑,以及下一代的成长、前途,这本是对成年人最大的诱惑。

        但对邹清似乎没起到作用。

        齐瞳眉峰略有些浮动。

        迟遇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和表情:邹小姐不太满意我开出的条件。没关系,你想要什么要多少,只要你说,可以商量。

        邹清歪了歪嘴角:既然小迟总这么说了,就拿迟氏集团来换吧。

        迟遇听完她的话,站了起来,冷不丁地丢出一句:看来邹小姐不是很在意亲生儿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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