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遇倒是心无旁骛也没多看她,很快将解开了扣子的睡衣展到她身后:来,伸手。

        就算再痛,冉禁也立即抬手,迅速将睡衣穿好了。

        舒服吗?迟遇还体贴地帮冉禁将扣子扣好,双臂撑在她腰两侧,身子前倾,笑着等待她的夸赞。

        舒服冉禁低声说,说完之后或许是觉得自己用奇怪的语调说了奇怪的话,暗暗脸红。

        迟遇一点儿都没往别的方面想,将裤子拿来:舒服就好,来,腿伸出来,裤子

        我自己可以!冉禁立即捏住了睡裤,发誓能自己穿。

        迟遇看她艰难地穿上了睡裤,痛得额头上都是汗,耳朵尖和脸蛋都红了,以为她是忍痛忍的。

        这件事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年,迟遇不知道冉禁来迟家之后心境的变化,但她知道六年后的今天,她是不可能再为冉禁换睡衣的。

        所以那句我帮你换也就没能说出口。

        现在再回想,因为那时并没有注意到冉禁手腕上的秘密,没有关注,所以也就没有与之匹配的记忆了。更何况那时候冉禁浑身都是伤,还没有做医美祛疤,手腕若有点什么特别的,也见怪不怪。

        迟遇看着冉禁在被子之下,艰难地用单手抽开腰间浴袍的腰带,这个隐秘的举动反而比明目张胆来得更让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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