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煎饼起码放了六七片又薄又尖锐的玻璃片,就怕她吃不着似的。

        路司勍眼皮突突地跳,将玻璃片举到冉禁前:她这是蓄伤害,你有什毛病吗!怎都不懂得保护自己?

        冉禁不说话,神色冷得不像是活人。

        路警官,谢谢你关我,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能处理好。路司勍被这句话堵得,仿佛吃了玻璃片的人是她一。

        见路司勍脸色极其难看,冉禁知道她是担自己,不忍再让她生气,便用软一的语气说:路警官,当初我是迫不得已才离开l市的,我知道我身上还有案底,我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我知道,但是现在,我在做的这件事非常重要,可以说是我生命最最重要的一环,我不能在这时候前功尽弃,我要完成我的命。

        路司勍不爽地瞥她一眼:命?你还有命?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刚才那个女人是迟氏集团的董事长,我现在在帮她做事,我手有很多线索可以提供给你。我愿继续当你的线人。路警官,只要你不要在这个时候逮捕我,你想要什报我都会尽全力给你去挖。

        路司勍见她语速一快,嘴唇血越来越多,便让她打住,拿出纸巾给她:你可说几句吧,擦擦血。

        谢谢

        路司勍问她:你叫小禁?

        冉禁沉默了一会儿,说:冉禁,是我的本名。从回忆回神,路司勍发现迟遇不知道盯着她看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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