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遇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她醒来时,冉禁刚刚替下昨夜陪在这儿一夜没睡的迟理,正要帮她翻身。

        大嫂迟遇用微弱的声音唤她。

        冉禁发现她醒了,精神一震,上前握住她的手:小遇,你醒了,难受吗?

        迟遇感觉浑身都疼,记忆也不知道停留在什么地方,迷糊地看着她,见冉禁原本就红肿不堪的眼睛里全是眼泪,又是高兴又是心疼,凝视的双眼都不舍得眨动。

        这样的冉禁她可从来没见过。

        迟遇虚弱地笑:你怎么来啦?还哭了我姐滑雪摔断腿那次大嫂你都特镇定,怎么现在哭成这样?我还活着呢。

        冉禁听她这么说,才发现自己的失态,立即放开了她的手,用手背将脸庞上的眼泪拭去。

        医生来了,帮迟遇检查了一番,而情绪已经全部收回去的冉禁站到一旁,给迟理打电话,说小遇醒了。

        迟遇在昏沉见目光发滞,停留在冉禁身上。

        她看见冉禁在努力地将起伏的情绪压抑下去,可脸上的憔悴和担忧却是无法掩藏的。

        那时的迟遇看冉禁的模样,还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她才这么悲痛又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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