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禁却没有立即动弹。
怎么了?迟遇问。
冉禁看着床边椅,就好像床边椅是迟遇本人,说:我坐在这儿陪你,等你睡着我再走。
迟遇被她逗笑:我睡着你坐着?这怎么睡啊。就算真的能睡着,不小心醒来看床边坐一人,不得吓到失眠?
冉禁:
迟遇突然问了一句:冉姐真的怕我啊?上次在餐厅你也是,恨不得离我八丈远。还是说,因为和姐姐分手了,你就讨厌我了吗?
冉禁站在黑暗与灯光的交界处,弧形的光芒只能照亮她精巧的下巴,和任何时候都紧绷的唇。
不讨厌。
冉禁的声音不大,依旧清冷若冬水,但很确定。
迟遇轻笑,将被子打开,邀请冉禁上来:那就好。冉姐,你跟我说说这些年姐姐的事吧,我在国外,很少能陪伴在她身边,能想起的场景大多都是过年或者你们来学校找我的时候。她在国内的事儿我基本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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