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顶的水晶灯没开,反而点了些蜡烛在周围,有点儿烛光晚餐的意思。

        冉禁脖子上酥麻的触感不打招呼地浮现,让她莫名其妙口干舌燥

        迟遇在看她,她不知道自己发烫的脸有没有在昏暗的环境下暴露什么,不自觉地坐直了,摸了摸扣得严丝合缝的袖扣。

        用餐的过程中,迟遇一直在寻找复制虹膜的机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冉禁发现和她眼神有触碰,就会很快转开。

        这几天我老失眠,那晚喝了酒也一样睡不着。

        迟遇还有最后的办法,她将酒杯贴在红唇上,仰起头一口喝净。

        在温暖的家里迟遇只穿了一件车厘子色的丝质睡袍,腰带扎得不太紧,导致领口有些松,露出的肌肤也有点多。

        喉咙吞咽酒液时缓慢的波动,让她雪白的天鹅颈在昏暗温暖的光线下,显得更加诱人。

        冉禁的眼神有一时间的发滞,很快她回过神,将目光收回来,专心盯着桃汁。

        迟遇将酒杯放下,继续倒酒:你也知道,我爸妈过世得早,我都没什么印象了。对你而言,我姐是有再造之恩的前任,对我而言她即是姐姐又是爸妈。现在她不在了,我连着好几晚都梦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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