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变了，她自己都能感觉到，只不过她自己知道，她变得只是表面，其实她的心一直都没有变。
随后，宁馨儿便赶紧转移话题，因为这个话题让她很不自在。
“对了，鉴定中心的人真的没有收费啊？”宁馨儿忽然问。
闻言，关启政不由得好笑的道：“我哄小芳的话你也相信？人家鉴定中心是政府机构，哪里能不收费？不收费的话你认为还会有法律效力吗？”
听了这话，宁馨儿才恍然大悟，原来关启政说鉴定中心不收他的费是哄小芳的。
她也不由得脸有点红，这么蹩脚的话她竟然也相信了，可见自己的智商真是太低了。
不过，肯定是关启政替小芳将费用都出了，不由得心里又欣赏他多了一些。
“你还真是个好雇主！”宁馨儿不由得笑道。
“你也一样。”关启政笑着看了宁馨儿一眼。
闻言，宁馨儿不由得眉头牵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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