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您在哪个店看上的包啊?”汽车上,孟雅舒故意笑着问道。

        闻言,路母便脸色一凛,回答:“我哪里还有心情看什么包?在家里烦都烦死了,就想拉你出来陪我透透风。”

        听到这话,孟雅舒便试探着问:“干妈,是不是戴宁又惹您生气了?”

        “不是她还有谁啊?哎,这个狐狸精,人小鬼大,我都不是她的对手,怪不得能将一名迷得团团转!”路母抱怨道。

        闻言,孟雅舒便道:“干妈,您上次不是说让她知难而退?难道进行的不顺利?”

        “别提了,我和她周旋了一个月,什么办法都使了,什么话也都说了,她就是不为所动,跟我装傻,前两天,我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就直接跟他摊牌了!”路母说。

        “摊牌?你们闹翻了?”孟雅舒蹙眉问。

        “那倒没有,我怎么也得给一鸣留点颜面。不过我把我想说的都告诉她了,她现在正在考虑,要不要离开一鸣。”路母回答。

        听到这话,孟雅舒便笑道:“干妈,我看她哪里是在考虑,应该是缓兵之计吧?”

        闻言,路母低首想了一下,眼眸不禁一闪。“对啊,她怎么可能放手呢?现在就是在跟我玩拖字诀。”

        “干妈,没想到戴宁年纪轻轻,却是如此老谋深算,也难怪她将一鸣哥玩弄在鼓掌之中了。不过您放心,有您在,她有任何阴谋都不会得逞的。”孟雅舒不忘了给路母戴个高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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