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宁低首吃着碗里的饭,味同嚼蜡。

        而一旁的路一鸣看在眼里,却是将眉头蹙在了一起。

        几天后的一天,戴宁刚刚洗完了澡,看到路一鸣不在屋子里了,便走出卧室想去找,不想却是听到楼下传来一阵争吵的声音。

        戴宁不由得一蹙眉头,然后走到楼梯口,仔细一听,却是路一鸣和路母的声音。

        “妈,您为什么这么专制非要戴宁辞职呢?她是一个有文化的独立女性,不是旧时代的妇女,再说她的工作也很高雅很正经,为什么就是不让她出去工作呢?”路一鸣的声音有点激动。

        而路母的声音也很激动,甚至已经竭嘶底里。“一鸣,以前你多孝顺,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自从你为了娶她开始,你就屡次顶撞我,我们本来不同意你和她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无奈你坚持,我和你爸也只能勉强同意,可是她现在嫁入了咱们路家,就是咱们路家的人,当然要遵守咱们路家的规矩,她必须辞职,这事没得商量!”

        “这规矩还不是您定的吗?”路一鸣说了一句。

        路母却是大发雷霆,顺手便将一个茶杯扔在了地上!

        咣当!

        随后,茶杯便碰触在了地板上,然后粉身碎骨。

        “放肆!”喊完,路母便捂住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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