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的媚肉收缩蠕动着将这个给与它们快乐的大家伙往深处带,吸力之大,周曳没有忍住,只停顿了片刻便按着人继续冲击。

        还在高潮之中的温言如何能受得住,浑身抽搐个不停,哆哆嗦嗦的门户大开着往外喷着淫水,股间被操的噗嗤噗嗤作响。

        冲向顶点还没有回落的浪潮又一次掀起更大的波浪,欲望的浪海将人击溃,温言崩溃的摇着头双眼往外淌着生理性的泪水。

        “不了……周曳……啊啊啊啊……够了……停下……啊嗯!啊啊……要,要死了……”

        周曳喘息着低头亲了亲她流泪的脸,调整个角度,一举顶开深处,温言颤得更狠,哭的更凶,上半身弯成了一张弓。

        “不……唔啊啊啊……”

        即使被撑开数次她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仿佛被撬开深处没有任何隐藏的侵占,让人清楚的意识到她真的完完全全属于身上的这个男人。

        温言抓住周曳的手腕哀求,“出来……出来好不好……啊嗯……我……呜啊……穿了……啊啊啊啊……绕了我……”

        她胡乱的喊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具体都说了些什么,只求他能停止。

        周曳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翻转过去,从后面攻城略地,所到之处激起灿烂的火花。

        整个甬道被操的要出火,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撑平反复的摩擦,速度快力道狠,百十下之后当他终于射出时,身下的人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叫也叫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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