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曳爽的不行,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够强,就温言这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雏很快就会受不住。

        听着她已经变得越发甜腻的呻吟,知道她现在已经从破身的痛楚中缓和过来,正舒服着,将人从床上捞起来。

        温言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天地旋转,眼前的景象就变了,定了定神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周曳抱在了怀中。

        “呜?”

        即使换了个姿势,肉棒也还插在花穴里,这个姿势让她几乎是自己坐在了周曳的腰间,比刚刚进的还要深。

        温言仰着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完全无法抵抗这一下攻击,快感冲击的脑子都麻痹了,她完全没有看到此刻下面跟小喷泉一样从里面哗哗的往外淌着水。

        根本不用什么刻意的技巧,这般雄伟的尺寸把甬道填充的没有一丝缝隙,每次进出摩擦都能带给温言无限快感。

        尤其是现在激动的肉棒柱身上浮起的一条条青筋,周曳操进去,它们便摩擦碾压着每一处嫩肉。

        更不用说男人改变姿势之后,他双手托着温言的屁股,抽出来一些,配合着抬高她的屁股,然后只留一个头部相连。

        温言还不知道男人在打什么主意,她人还沉浸在刚刚泄身喷水的快感之中,双眼茫然的聚不起焦,反应有些迟钝,周曳做了什么她能感知到却无法立刻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些许的腾空失重感,周曳长期锻炼的身体力气很大,双手托着她的身体一点也不费劲,等肉棒抽离到最顶点时,他对准了位置猛然间松手。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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