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打量着手机上的照片，一边开口问道。
“已经有段时间了，两三年吧。”
放下手机，那张照片看得我是瞬间没有了胃口。
双手叠加放在桌子上，脑海中全部都是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
“王总，你再想想，除了你这个秘书死的离奇之外还有什么奇怪的状况，或者是还有没有你忘掉的细节？”
片刻之后，我侧头看着王总，再次开口问道。
王总闻言，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抬起头，恍然大悟的看着我：“对了！我记得还有一件事！”
王总告诉我，大概在一年之前，他这个秘书也知晓了绣灵师的存在，并且还在他的介绍之下找到了那个绣灵师。
并且在见到那个绣灵师之后，秘书就在自己身上纹了一个夜叉的纹身。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王总觉得这个秘书开始有些不对劲，有时候在王总跟她进行交谈的时候就有一种自己在跟别人说话一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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