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只好硬撑着疲累继续走。
不久,我们上了山,途经一处小溪边。
我实在口渴难耐。
汪学东瞄了我一眼,还是毫无表情,或许是他也渴坏了,终于勉强答应我的要求,语气阴沉:“好吧,喝完马上上路。”
不久,我终于喝饱了,用袖子抹了抹嘴角,终于漏出了满意的笑容。
心满意足地站起身,背起装满水瓶的背包,向汪学东那边望去。
汪学东正在喝溪水,我一瞧,着实一惊。
他喝水的方式很是奇怪,应该说是很是吓人才更贴切。
只见汪学东猛地一头扎进那小溪边,头半天也没上来,再一细看,汪学东竟然用他的鼻孔和嘴角大口大口地吸食那水流,连溪底下的小石子儿和淤泥都被吸进汪学东的喉咙里了,可半天没见他有吐出来的意思。
汪学东的俩只手深深扎在溪边,十分有抓力,如同吸盘一般。
难道汪学东在灾难之后学了什么法术才有了这招奇怪的喝水方法?我惊讶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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