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穿着短袖衬衣的中年男人站在那条停工的生产线旁边,正激烈地讨论着什么,机器的轰鸣声也压不住破音的嗓门:不行!这是胡闹!
邵凌云眯了眯眼,没急着过去,先跟沈鱼介绍了一下:刚才说话那个是王副厂长,他不愿意让咱们先试试,就等着请外国人回来。
话说得很直白,显然邵凌云心里对这个王副厂长还有点儿怨气。
沈鱼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同不同意应该不是那个王副厂长说了算,否则他们现在就不是在厂房见面了。
走了。沈鱼拉了把沈桥,沈桥正在看旁边的一台机器,觉得还蛮有意思的,这么笨重的大家伙,运行原理也很原始,有种看机器博物馆老古董的感觉。
邵凌云把他们带到那群机械厂领导面前,邵厂长认识沈鱼,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
但眉头的印痕,显示他的心情并不轻松。
就这么一个小娃娃?那个坚决反对派王副厂长用他已经喊破音的嗓子嚎了一声,尔后嘲讽道:邵厂长,您纵容儿子辱骂外国专家,把咱们好不容易请来的专家给气走了,这些天我可没少去赔礼道歉,您还来?这机械厂是国家的,可不是你姓邵的的!
最后几句话说得毫不客气,甚至有几分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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