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栾不顾身边太监劝说,直接将药放进了嘴里,拿了身边的茶盏就着茶水服用了。

        他身体底子好,又胜在年轻,那药入腹就有了感觉,当下眼露精光,直接起身。

        他在杜篙的肩头拍了拍,“爱卿辛苦了,今日这些奏折你代朕批了,朕还有要事,先行离开。”

        皇上能有什么要事比得过处理国家大事,无非是与后宫女人之间的事。他讽刺地笑了笑,可惜自己没有那个命。

        二女儿因滑胎失宠,身体不好也香消玉殒了,不然,这药用了,女儿再次诞下龙子又有何不可。

        不过他看了一眼御案上的奏折,忽然冷笑连连。这朱批在手,看谁还敢再与他做小人。

        朝中局势一下子只剩下两党,一是杜篙党,一是刚正不阿党。以杜篙马首是瞻的大臣,无不顺风顺水,财源广进。

        刚正不阿党一个个各自为营,一盘散沙,都想做忠臣,铲小人、除奸佞,可他们要么盼不来皇上早朝,要么就是忠言逆耳被皇上怪罪。

        轻的废黜官职,重的杀头抄家,朝堂之上乌烟瘴气,仅剩下不多的忠臣最后也只能明哲保身,再不敢谏言。

        杜篙一朝权势在手,就想搞事情,他想借着皇上信重他,干脆谋权篡位。

        第一步,当然是要先掌握兵权,可兵权哪里是那么好掌握到的,既然一时间弄不到手,就先安插亲信在京都各大军机要处。先拿到掌控权,将来也方便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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