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哥,你好像忘记了,我之前,有过二段婚约。一纸婚约,于我,好像没有多少束缚力了。”

        陆贞贞故意反讽自己,却也极大的伤害了顾沛涎。

        只见他倒退两步,似受到了侮辱一般,转身就向外走。似又不甘心,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盯着陆贞贞一字一句道。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既然与我订了婚,再无解除的可能。还有半年婚期,在我们成婚之前,希望你能把心中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忘掉。就算忘不掉,在我面前,也要装做忘掉。我不想你过门之后,还为别的男人守身如玉。到那时,贞贞,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顾沛涎丢下这一句话走了,走时,身形略微踉跄,似是在逃离。

        陆贞贞只觉得心都空了,半年,半年后,无论如何,她的人,她的心都不能再给别人了,是吗?

        难道,她也要像母亲那般,明明已嫁为人妇,心中还想念着别的男子,一辈子没有幸福过,生活过得一踏糊涂,甚至连累子女。

        母亲是这样,她也要这样吗?

        陆贞贞难过的双手抱住头,将自己蜷缩在床沿的一角,小小的一团,无声的啜泣起来。

        红绸见了心疼不已,“县主,您才醒,身子还没有大好,万不可伤心过度。”

        日子再糟糕,太阳依旧每天从东边升起,哪怕她希望日子慢一点过,再慢一点过,离出嫁的时日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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