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胆子大的,故意弄丢个帕子在司徒琰脚下,却被某位心花怒放之人一个大脚印踩过,飘然离去。
“贞贞,我们终于要见面了!”嘴角快扯到耳根的某人忽然近乡情怯了。
二个半月未见,再次踏足月桂园,竟是心底有一些慌。
陆贞贞那边,自从知道琰进京,就一直在等,每一日都不敢出门,将自己打扮的最佳情况,可是一连过去了七日,每一日等来的都是失望。
那份吊着的心气也随之淡了,她百无聊赖地歪在床上,撕扯着手中的绢帕。
素锦一旁委屈巴巴,“县主,就算奴婢绣的鸳鸯戏水不可心,您也不用扯成一条一条的吧?”
陆贞贞这才发现,她竟然随手扯了素锦笸箩里的喜帕给撕碎了。想说对不起,随即想着那个一直不出现,也不曾让人递来只言片语的男人。
她把帕子丢进笸箩里,“你也别绣了,綉这些永远用不上的东西做什么,你家县主我这辈子怕也嫁不出去,男人都是狗东西。”
洗净脸上铅华,傻等一个男人出现七天,越想越气,干脆将笸箩里那个破碎掉的丝帕丢进了炭盆里。
素锦明知道县主不是针对她,还是差点没哭出来。
“您别生气吗?也许,世子,不,是威远王在忙,没时间过来,县主您真容如此闭月羞花,怎么可能不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