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莲早已经气怒到胸膛涨鼓,该死的陆贞贞,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得了便宜,还炫耀,越听气越不顺,问出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置办了残缺的嫁妆,婚姻注定会一辈子不幸。”
“放肆!”张金莲手中的描金盖碗直接被她丢了出去,“该死,她陆贞贞该杀。”竟然敢如此诅咒她的女儿。
“这个一身恶咒的人,谁沾上她,全家都倒八辈子霉,我现在就要去阎家走一圈。”
柳云枝一下子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国公夫人,您去阎家做什么?是要阻止陆贞贞离京吗?”
张金莲幽森森一阵怪笑,“我要善意提醒一下阎夫人,与陆贞贞远着点,别沾染上了也的霉运,谁也救不了。”
柳云枝心下一喜,“夫人答应下手了?”
张金莲轻蔑地撇了他一眼,“你可以回去了,不送。”她说着,自己也走了。
柳云枝在人身后重重的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她心中腹诽,“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等着看你们国公府落寞。”
她离开安国公府前,还刻意扫了一眼门楼上高悬的匾额,“安国公府”哼,安国人府,连个后人都没有,早晚完玩。
柳云枝也不知自己是否游说成功了,带着一肚子气,回了她那狭隘阴暗的小院子里,许氏坐在懒人椅上躺着,带着两个半老的婆子在照顾三房唯一的庶子,如今也快一岁了,正在满院子学走路。
小丫鬟在旁给她剥着橘子,许氏那嘴就没停过,瓜子皮子瞌了一地,整个人经一夏天好吃懒做,整个人胖了一大圈。柳云枝一直院子看到她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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