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被情柔姑姑死死拽着,不让她上前。司徒婉容担心陆贞贞被掐死,不停叫人,“都是废物吗,再拉不开都给我去死。”
北商创立以来,从来没有人敢在深宫如此放肆过,一个久病的病秧子竟让数十个大汉拿他没办法。
司徒峻已经豁出去了,他自己完了,这事不管是怎么快速捅到大理寺那,又是怎么让皇上立即给他定的罪,结局都不会好了。
他死,也要拉一个跟自己垫背。
陆贞贞被他掐得不停咳,几乎是用劲全身气力去掰他的手指,修长的指甲一颗颗断掉,渗出血丝,也没将这人手掰开。
他就歪着头去咬,然而司徒峻意图就是要杀她,哪怕手腕已经被咬的渗出了血渍,司徒峻也不松手分毫。
陆贞贞用力地咬,直咬出了血腥味,也没让司徒峻松手,她越发觉得呼吸困难,意识见失。
耳边是义母担忧的声音,眼前人影渐渐模糊,她告诉自己,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她不该就这样死去。
她有很多方法,能立即让司徒峻松开,可她怕暴露自己的手镯秘密,只能苦苦撑着。
她用断掉的指甲死死地抠着司徒峻的手指,得到稍许的喘息,艰难地道:“你发什么疯,你自己做错事,凭什么怪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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