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辛怀县的方家吗?我没记错吧,峻世子?”

        阎夫人忽然好笑出声,“这就奇了怪了,我家尚书大人回来明明与我说,今年中了御贡一职的是益州淮家,签文书的人名叫淮禀安。本来这事要等中秋之后才会最终敲定,就因为这香膏成本太高,淮家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才急于在户部调了一批。什么时候,又成了方家?”

        杜氏不错眼地看着司徒峻,但她将心中的愤懑狠狠地压制住了,因为,她还要将女儿嫁给司徒峻。不管是方家,还是淮家,他们杜家是要这个女婿,所以人前,不得不给司徒峻面子。

        她拉过女儿,对阎夫人道:“这事,我们也只是一个听说,错了也有可能。最终定的谁,自然是世子和尚书最清楚。”

        阎氏是个心思深的,她拿着陆贞贞的棠梨静默没有再说话,可她心思深,不代表着所有夫人当中,没有那口舌快的。

        用过了棠梨,就有人提出了疑问,“这两相比较,的确是荣华县主的棠梨要更胜一筹,价位上,棠梨更是占尽了优势,如此一来,咱们想得些御贡分发下来的胭脂也能多一些。大丞,那你为何要定这石竹香肤膏啊?”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原本聚众的一小波人,忽然被闯进来的禁军冲开,为首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大理寺少卿,恒子明。

        恒子明此时一身官袍加身,显然他是从衙门上下来的,并没有参加今日的夜宴,而他手中握有明黄的圣旨,径直奔着陆贞贞这边而来。

        “圣旨到,司徒峻接旨。”

        司徒峻被忽然出现的变故惊的不知所措,却不得不叩拜下去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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