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人不屑地笑出了声,“杜三小姐还真性情,如此场合,一口一个峻哥哥地叫着,这是已经与峻世子订下亲事了?”问话之人,正是户部尚书阎夫人。

        杜菱蓉脸上一红,随后干脆大方地挽住司徒峻的手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峻哥哥已经订了婚约,是我二姐淑妃亲口允诺的,我为峻哥哥的侧妃,大婚之日与正妃一同入门。这事,早就订了,我们亲近也是应当的。”

        阎初雪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杜菱蓉,她现在怎么变得如此不知羞。

        “蓉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与贞贞同日进门,至贞贞于何地?她毕竟是皇上亲赐的正妃啊。”侧妃与正妃一同入门,等同于羞辱,是问哪个女人接受得了?

        杜菱蓉鄙夷地看向陆贞贞,“她一个不详人,我都怕她嫁给峻哥哥,会给峻哥哥带来祸事,我们一同入门,也好将她那一身丧气冲冲,免得日后生活不顺遂。”

        陆贞贞暗暗咬牙,袖间的双手紧紧握着,她有些无地自容,因为她的不详之名,从出生那一刻就被有人心冠上了,重活一世,她以为能扭转,可是母亲依旧离她而去。

        这个羞辱与骂名,其实是她内心中的一道刺,一道外人看不到,被她隐藏的极好的刺。

        此时,被人再次提起,只觉得所有人都在盯着她,好在这一世,她的心智已坚定如铁,不再像前世那般脆弱,别人的小小攻击,就能让她怕地龟缩起来。

        她定了定心神,铁青着脸,看向黏在一处如同交臂的二人。

        “你们之间情不自禁,想用提前入门来遮掩羞,我不介意。但请不要将别人的大度当无知,杜小姐,你们私下如何我不管,人前,还请给自己留点脸面吧,你这般不顾羞耻,我都替你难堪。”

        陆贞贞这样说,明明是挖苦加讥讽,

        司徒峻看着月光下的陆贞贞,只觉得她今日虽然打扮素雅,可借着朦胧皎洁月光看她,看不清那三道疤痕时,觉得陆贞贞还真是人间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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