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出声完,自觉失仪,忙换了娇软的语气,“峻哥哥,怎么会这样?母亲要方家先为我做胭脂不行吗?”
司徒峻摇头,放开杜菱蓉,将她按在墙头,半鞠了身子想与她深情对视来着。
结果杜菱蓉迎光而立,脸上遮掩起来的瑕疵一下子又明显起来。
司徒峻忍了半天,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嘴角才能保持住弧度。
几乎是用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道:“你也知道,富不过三,平常世家如此,何况那些小小商贾。这个方家,传到这一辈,已经落魄到就差卖祖产为生了。可是这位方家主在祖传手艺上极有天赋,花了多年心血,才研制出这个石竹香肤膏,得了今日这个转机。可这胭脂商全国没有个百家,几十家也有了,他为了竞争这皇商一职,倾尽所有,欠了十几万两银子。他如果错失交臂,唯有死路一条。”
杜菱蓉不知道司徒峻在骗她,很是蠢笨地问他,“我们就不能买他的方子吗?”
司徒峻叹气,“十几万两银子买他的方子?伯母能拿出这个钱?”
杜家要是拿得出来,他倒是可以另做计划。
然而杜菱蓉很是肯定且失落地摇头,“不会,肯定不会的。”
司徒峻哦了一声,这才到,“所以啊,如果我们能助他成事,不但一两多余的银钱都不用出,还能助我在内务大丞一职上做的有建树,你不想吗?蓉儿妹妹?”
他双手放在杜菱蓉肩头,晃动她的瘦弱的身子,“你不想未来的夫君在朝中有一席之地吗?内务大丞是多么紧要的职务,有地位,有红利,我有前途,你脸上也有光啊!难道,你想嫁一个一无事处,只能闲散无事可做的质子世子?蓉妹妹,你不想帮帮我吗?今年我若做不出成绩,丢的不止是我的脸面,你父亲的脸面,还有这份差事啊!”
杜菱蓉被他的话洗脑了,应该说,他说的这些杜菱蓉是有听进去的,可真正被洗脑的,是他深情如海的眼神,那样迷醉,黑的像耀眼的宝石,深深的将她的心神都给吸了进去。
她呐呐地问,“那我要怎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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