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峻忍不住躬身起来,在陆贞贞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贞贞真聪明,所以,我想在这六人当中做文章,康王府下一辈中,男丁旺盛,世子死了也不足为率,那么,就要想办法给他扣一个谋逆的罪名,先让司徒嵘入狱。谋逆是大罪,整个康王府都会被牵连,如此一来,直接可以逼得康王造反。”

        “而岐山王所在的藩地虽然农业上难了一些,山区面积大,却是占了朝廷铁矿的三分之一产量,如果,他宠妃的儿子司徒桀在这时与司徒嵘因关系过密而被牵连,你说,会不会逼的岐山王一同起了反叛之心?”

        他继续说着心中的谋划,“这两大藩王的势力,是几位藩王当中最后突显的,如果他们二人有了谋逆之心,你觉得,皇上还敢再得罪我父王吗?他只要请旨上书,我有伤病在身,承受不起二次奔波,这婚,就结不成。起码,半年内,结不成。只要给我时间,这婚事,定会让他作废。”

        陆贞贞听了,有些心惊肉跳,前世,康王的确反了,但是失败了,全府被诛。但是岐山王却是投靠了锦王,助成其了大事。

        如果今生岐山王这个关键的同盟被琰强行与康王栓在了一条线上,那么,结局还会是一样的吗?

        陆贞贞忽然按住司徒琰的手臂,将嘴角上扬人的话语打断,“不可,不可因为一个大婚,就将岐山王世子牵扯在其中。”

        司徒琰脸一黑,不明白贞贞为什么如此激动。他不解地看着陆贞贞。

        陆贞贞又不敢说,前一世,之所以锦王能那么容易成事,正是因为从锦州一路攻打到京都,是有岐山王的相助,如果不是他让路,如果不是他与锦王交易兵器,如果不是司徒桀崇拜琰,一心一意跟随,在攻打成门时,命他在京都暗中相助,那一场恶仗,不知会打到什么时候。

        更不知,最后的结果会是谁赢。

        毕竟,锦王只有二十万军马,而皇上手中握有五十万,和整个天下。

        陆贞贞发现,她替司徒桀说情时,琰铁青的脸,不由得咯噔一下,这人不会吃醋了吧。毕竟,这司徒桀也是少年,更是长得面白俊美,女人缘极好。要是让他误会是因为自己对司徒桀有好感,想保护他,那真是全身上下有嘴也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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