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御状,我要告你们结党营私陷害我,我没有罪,这一切都是阴谋。”

        他喊着喊着,嗓子渐渐不舒服起来。

        陆贞贞最后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你认识的那个道士,也是你二哥安排的。你毁了他腿,他要你的命。那药丸可以暂时压制你的病痛,可是一但药效过了,你的病就会爆发的更加严重。”

        陆贞贞重新戴好面纱,打开牢门,最后对司徒峻道:“我敢告诉你这些,就是因为你没有机会说自己冤屈了。”

        因为,她给司徒峻喂下的,是一颗哑药,只是活那药丸时候,加了一些灵液。

        灵液可以让司徒峻暂时恢复,如同回光返照一般,让他有体力去刑场,同时,让他死得明白,死前后悔自己做人太过嚣张。

        不懂得尊重人,还不知道隐藏自己的锋芒,没有亲情,不把别人当人看,活该受这一份罪。

        一颗白菜叶打落在他脸上,司徒峻浑浑噩噩地回了神,然而,他眼神依旧空洞,讷讷地看着遥远的北方。

        他嘴唇嗫嚅着,似是在说着话,周围全是百姓的吵闹声,还有官兵的呵斥,谁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只有司徒峻知道,他在怨怪母妃,“为什么不杀掉他,留给他一命。最后,还是我输了…”

        囚车辄滚滚,一直将他们带到刑场,如果有冤屈,这里是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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