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握空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世子爷说的是,那些身外虚名都是别人给起的,不是我要的。不过您还真的冤枉在下了,今次来,微臣所要查的案子并不是淮禀安自尽一案,因为那个案子已经结了。”

        司徒峻一喜,忙问:“结了?可是我能出去了?查出来是谁杀的他?”司徒峻始终觉得,这是有人想黑吃黑,嫉妒淮禀安拿下皇商的供应资格,背地里杀人,顺便还将他阴了一把。

        他迫切的想知道那人是谁,他要扒了那人的皮,抽了那人的筋,再将他祖宗十八代的坟都刨了,敢坑他司徒峻,不想活了。

        他的心思几乎都写在脸上了,恒子明只静静地看着他,平静地只等着他内心的大戏唱完。

        司徒峻见恒子明静静的只是看着他不说话,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不耐烦地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你就是这么当差的?案子不是结了吗?那银子呢,去处可追查到了?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他一连串的问话,让恒子明不得不回他。只是回的时候,语气里有些不明的意味在其中。

        “案子是结了,因为死者并非淮禀安,真正的淮禀安依旧在益州,被人绑架一个月之久,才回到家中。有人用他的身份来京都参加皇商遴选,在最初时就是陷井。如今死者身份不明,银钱不知所踪,世子爷如果不能提供假淮禀安的身份,或者补交出银两,您怕是出不去了。”

        “什么?你说什么?”司徒峻觉得真相太过可怕,可怕到比听到淮禀安死时还要让他震惊。

        恒子明觉得这位被废黜的世子爷还真是可怜,被人演了这么久都不知道真相,他家门主坑起弟弟来,还真是丝毫不手下留情。

        恒子明咳了一声,“那个案子只有查到假淮禀安身份后才能进行,所以,丢失银两,依旧要由世子爷来想办法归还。”

        司徒峻刚刚有多报希望,这会就有多绝望,他气的想揍人,当然,他也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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