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贞才发现,这亭中竟然还有其他人,哎呀,她竟然没有看到,刚刚还说了那样私密的话,丢死人了,太丢人了。她想都没想,转身就往回跑。

        到了马车上,气都没喘均,她质问红绸,“你怎么不提醒我?”

        红绸无辜,县主像离弦的箭一般,看到人就冲下去了,她再提醒只会更引起亭中人注意。

        “奴婢忘记了。”红绸冷清清地说。

        陆贞贞红着一张脸,自己的尴尬都被人瞧见了,也不知那个外人瞧没瞧清楚她的样子。

        要是瞧见了,这一次身败名裂也不冤枉了,谁让她自己没守好分寸。

        过了好半晌,她捏着身上的披风,一脸的疑惑,“他背对着我的,怎么知道我穿的——单薄?”

        红绸很想提醒主子,您胸前那般波涛汹涌,将门主抱得那般紧,他能没感觉吗!

        “奴婢不知,门主只是单纯觉得这野外的风大,怕您着凉吧!”

        陆贞贞“哦”了一声,信了。

        又过一会,“这是哪?我们好像才走了半个时辰的路,这就追上了?他不是卯时就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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