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又道:“这不是在乎吗,越在乎越容易生气。反正你想想办法,如今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啊!”
红绸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谁说县主没意识到错了,我这么晚回来,还不是给咱们爷定制轮椅去了,明日就送回来了,县主压根没想袒护蛮秀。”
“真的?”
红绸点头。
墨云一溜烟地回了客院,一阵风似地出现在司徒琰床前,“爷,县主她知错了,还让红绸给您重新订了椅子,这下不气了吧?”
床上的人没出声,墨云知道,主子定是听到了,于是出了房,跳上一颗大树,安心睡觉了。
他想着,肯定是不走了。
然而天刚明,耳边鸟还没起床呢,房内就传来一声吩咐,“墨云,东西收拾如何了,出发。”
墨云一个没躺稳,直直从树杆上摔落下来,他揉着险些扭到的脚踝跳进屋,“爷,您还要走啊?”
司徒琰坐在床上,发髻早已梳得整齐,衣衫也都穿戴好了,冷冷地问他,“现在是什么时辰?”
墨云看了一眼房中的刻漏,“卯时……过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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